眼小,留着一个光头,穿着一件僧衣,但僧衣上满是泥土,还染着一些颜色暗黑的血迹。更诡异的是,这和尚居然被一根麻绳给五花大绑着,又被另一根长麻绳给绑在了大树上,嘴里还被塞上了一块软布。
“馋公?”范飞忍不住轻声嘀咕了一句,一时间颇有些惊奇。
范飞以前曾在武昭县见过这和尚,而且还见过不止一次,印象也比较深。因为这个自称“一止禅师”的和尚来过龙凤餐馆吃饭,居然还躲在角落里吃肉喝酒,让范飞大跌眼镜。
事后范飞向韩龙打听过这个法号为“一止”的和尚的底细,韩龙笑说这个一止禅师绰号“馋公”,是个美食家,也是个好吃懒做、骗吃骗喝还骗钱的假和尚,据说还是个老色鬼,喜欢借着算命、看风水的活儿去勾引良家妇女。
范飞当初还有些不信,认为这位馋公或许只是喜欢装神弄鬼罢了,色鬼恐怕还谈不上,毕竟就算他愿意,那些妇女同志也未必会对一个和尚感兴趣。
只是后来范飞偶然在街上看到过馋公和县工商局一个科长的漂亮老婆走在一起,便忍不住好奇地跟踪了一下,结果发现他们居然一起进了一家宾馆,科长老婆还开了一间房,表情严肃地说要请大师为她用佛门气功治疗偏头痛病。范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