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飞微微一笑,心平气和地说道,“丁叔,我知道你一定逼了诗晨,就像逼我这样。转学也好,分手也罢,都不是她的本意,否则她一定会亲口和我说,而且只要‘分手吧’这三个字,我就会二话不说地接受,完全用不着你长篇大论、苦口婆心地来说这么多,唱完红脸唱白脸。”
“是吗?你的第二个手机也是她买的,你的电话号码她也知道,但在这一周内,她没有给过你任何电话,这不足以说明问题?”丁易的笑容变得有些冷。
“或许真是这样,但她一定有苦衷!诗晨不是个善变的人,也不是个怕事的人,否则她也不会想开车撞人,更不会踢罗四方那一脚。”范飞叹了口气,说道,“丁总,你今天是钝刀子割肉,一句句地打磨着我的自尊,一刀刀地割着我的肉。如果换作是以前的我,听了你刚才这几句话,一定会自尊心作怪,来一句‘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然后狂笑着离开你们丁家,从此忘记诗晨,保住自己那一份风骨。可是现在……”
“现在又怎么样?”丁易见范飞停住话头,忍不住追问道。
“小不忍则乱大谋。”范飞微微一笑,说道,“你刚才已经提醒过我了,不能鲁莽,不能自私。现在我不冲动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