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伙手里拎着吗?”
“你说这个?这是我妇娘的,警官……你弄错了吧?”这时,另一个戴着头盔的青年才有些艰难地取下了头盔,却仍然躺在地上不肯起来,只抹了把脸,有气无力地呻吟着,看样子被吕恒这一下撞得不轻。
这是个二十六、七岁的青年,脸上满是鲜血,看起来比较恐怖。而那个坤包,依然被他紧紧地抓在手中。
范飞眼尖,一眼就看到他摘下头盔时脸上并没有血,但他把头盔往头顶方向一送时,顺手在脸上抹了一把。而这么一抹之后,他脸上便满是鲜血了,很明显是早有准备,在身上藏了用塑料袋装着的鸡血鸭血之类,然后用手捏破,把血弄在手上,再寻机把脸抹花……
范飞细细地闻了闻,发现果然有一股鸡血的味道。
范飞也没当场说破,只静观其变。
这一阵动静顿时惊动了不少村民,不一会就从一些房屋里涌出来不少人,围了上来,而且越围越多,片刻就来了上百号人,不少人手上还拎着菜刀、铁棍之类的家伙。
“警察打人?打谁啊?”他们一边叫嚷着,一边围了过来。
“唉呀,这不是罗水强吗?”
“强子,强子,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