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诗晨微微地点了点头,继续听课。这时地理老师庄红刚好在黑板上写完一段文字,她刚转过身来,便看到了正在和丁诗晨说小话的范飞。
“范飞,你来回答一个问题。”庄红扶了扶那副黑框眼镜,有些不悦地问道,“这几十年来洞庭湖的面积有什么变化,原因是什么,有什么负面影响,要注意些什么?”
庄红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不苛言笑,而且极为重视课堂纪律,因此她对一向我行我素的范飞颇有些不满。刚才听丁诗晨替他请假的理由时,她就更加不满了,认为去见个老爸还要专门请一节课的假,这也太过份了。而现在范飞磨蹭到快下课时才来教室,还敢和同桌讲小话,就让庄红心里更不舒服了。
庄红原本准备了一道有些难度的高考题目,准备作为家庭作业布置的,现在就提前把问题砸给了范飞,指望着能在范飞的回答中找出些漏洞,让他吃点瘪,借此杀杀他的傲气。
范飞给别的老师的印象都是低调和谦虚的,但庄红却一直觉得他傲气,因为范飞几乎从没在她的课堂上举手发过言,都是被她点名后,才不情不愿地站起来回答。
她却不知道,在她开学后刚讲了一星期的课时,范飞便早已把整本书都记下来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