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父亲。
“范叔叔,你们先聊着,我去上课了。”见范家父子谈起家事来,丁诗晨识趣地走开了,临走前又补了一句,“范飞,你多陪陪你爸爸吧,我帮你请一节课的假。”
“嗯,谢谢了,诗晨。”范飞感激地说道。
“不客气。”丁诗晨抿嘴一笑,快步离去。
而范之然就使劲地盯着丁诗晨的背影,眼睛一眨都不舍得眨。
“爸,你怎么了?”范飞疑惑地问道。
“她叫什么名字?”
范之然伸出右手,用那根满是老茧的食指直直地指着丁诗晨的背影,就像战士用手里的狙击枪对准了敌人。
他眯着眼说出了这六个字,声音有点森然。
“她叫丁诗晨……怎么了?”范飞被吓了一跳。
在范飞的印象里,和善的父亲很少用这种手势和语气。只有父亲带他上山抓野兔时,他才会用这种手势指着一只正在草丛里仓惶奔逃的兔子,用这种森然的语气告诉范飞:“逮住它!”
范之然没有答话,只缓缓地收回右手,然后将双手背负在身后,大步向前走去,范飞也赶紧跟了上去。
一直走到一个僻静处,范之然才忽然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