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嘛。你也知道,我对于你们青年教师,一向都是很关心的,总希望着你们能早点进步……”方寒有意地把“进步”两字咬得比较重,但看贺青梅并没什么反应,只得继续说道,“所以,范飞主动放弃这个名额的事,我也觉得很遗憾。不过他既然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这么表态,还坚持去打工,我也就没办法帮你更多了,毕竟,学校的事既要集中,也要民主,总不能都由我一个人说了算嘛。”
“我明白。”贺青梅满怀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对了,关于保送的事,你告诉过范飞?”方寒沉吟了一会,又问道。
“没有。”贺青梅略有些慌乱地答道。
“那就奇怪了!范飞今天忽然找我,要求不上自习,我劝了半天也没用,然后费维就来汇报他不上晚自习的事儿。这两件事凑得这么巧,几乎是前脚赶后脚,我总觉得有点儿玄机。”方寒皱眉说道,“还有,按你刚才说的情况来看,他不把费维拉到教室外去认错,反而当着全班同学公开表态,把费维给顶到了墙上,这件事多少也透着些古怪……”
“古怪?我……我不明白。”贺青梅的脸色微微一变,有些迟疑地说道。
“贺老师,常言说得好,事出反常必有妖!你想,范飞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