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距不过几英尺的另一位密谋者,但他楞住了。车队按照计划是要沿码头驶往医院的。可是,市长的司机并未被告知已改变计划,而向右转入约瑟夫大街,朝着博物馆驶去。费迪南的司机顺从地跟着前面那辆车走,他也不知道已经改变计划。
在发生错误转向后片刻之间,波蒂奥雷克将军命令司机掉头,向相反方向行驶。这辆车子恰恰停在加夫里洛*普林齐普的面前,他是共谋者之间最坚决的一个。这个十九岁的凶手,迅即拔出;一支比利时小手枪,仅相隔五英尺之遥,平射了两发。哈拉希伯爵依然站在对面的踏脚板上戒备着,只吓得目瞪口呆。
第一粒子弹射入了费迪南的脖子,切断了他的颈静脉。索菲的腹部被第二粒弹丸洞穿,切断了一根动脉。这对夫妇惊呆了几分钟,依然挺直坐着,呆滞的目光凝视着前方。波蒂奥雷克以为他们平安无恙,但有再发生行刺企图的危险,于是取消了医院之行,命令司机回到军政府长官府邸。当车子掉头转向时,哈拉希侧过身来想靠近些讲话,血从费迪南的口里喷到了他的侍从官的右颊。
索菲看到这一情景,喊道:“看在上帝的份上!你怎么啦?”她然后从她的座位慢慢地滚下来,把她的脸贴在她丈夫的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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