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请坐。”
徐天宝笑笑:“世伯,你是长辈,我哪里能跟你平起平坐?我坐在你眼前,也好给你倒倒酒。”说罢随手搬个凳子坐在桌角,紧靠着徐老爷。
徐老爷伸手拿酒壶,徐天宝抢在前面拿住,按下徐老爷的手:“世伯,哪有长辈给晚辈斟酒的?来,我给你满上。”说着就给徐老爷斟满一杯酒
徐老爷一饮而尽,又是长叹了一声,“哎!”
“世伯有心事?”徐天宝问道
徐老爷一脸无奈地说道:“贤侄啊,你送了一条财路给我,可我福薄,享受不起啊!”于是,徐老爷一字一句,原原本本地把事情来龙去脉告诉了徐天宝
“你看,这么下去,我非赔上家底也塞不满那无底洞啊!”徐老爷哭丧着脸,“咱们是签字画押摁了手印的,你说我哪能干那毁信的事儿啊?”
徐天宝听了徐老爷的诉说,只是摆了摆手,“世伯,什么毁信不毁信的。你老要真不想继续往下做,那就不做。一笔写不出两个徐字,咱们叔侄还计较这个?”
徐老爷一听这话,心里放宽了许多,“贤侄,你让我这老脸往哪里搁啊?”
徐天宝这几天早就有了新主意,徐老爷的当铺从一开始就权宜之计,若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