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求见!”徐老爷正在里屋上把玩田魁那天当给自己的洋表,伙计来顺毕恭毕敬地在门口喊道
“何人?”徐老爷问道
“就是那天我去送当票的那山东汉子,他还带了一个年轻的后生。”来顺一五一十地答道
“请他们在大堂候着。”徐老爷把洋表收好,虽然他知道田魁很可能是为了赎回那块表而来
前门大堂里,田魁留着辫子,但是前额早就蓄满了杂乱的头发,而徐天宝则则是一头齐耳头发,没有发辫,手里还拿着一个小包袱。
徐仁贵踱着方步来到大堂,看了田魁,又看了看徐天宝,笑道:“这位兄台,这就来赎当啦?”
田魁笑了笑,对着徐天宝说道:“大兄弟,这就是仗义出手的徐老爷~”
徐天宝立即向徐仁贵就要行大礼,“徐老爷的大恩,我徐天宝没齿难忘。”
“哟哟~~使不得~!”徐仁贵赶紧上前扶住,笑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哪能随便行大礼?我也就是见不得那无赖欺负外乡人,说了几句公道话而已。”说罢双方分宾主坐下,仆人便来上茶。
徐仁贵笑问徐天宝,“听口音,小兄弟是河北人吧?”
徐天宝笑道:“正是,河北永平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