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我的心性也不如以前那样宁静。
很多时候,我常常会想,我做过的那些事情,萧琮究竟是知道还是不知道?或者他心知肚明,但理解我都是为了他,所以隐忍不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微微叹息,榻上的人偏着头正好眠,那样俊秀的容貌,也在不知不觉间布满了沧桑的风霜,一国之君需要承受的东西太多,我又怎能再为他增添更多?
玉真在他面前地上的芙蓉簟上侧躺着,絮叨道:“太子哥哥见到父皇时总是沉着脸,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宫人们都说他是为了一个宠姬,我看太子哥哥迟早不讨父皇喜欢……”
我手里捧着萧琮的鞋面花样,喝止她道:“别瞎说,太子的闲话也是可以随便乱说的?”
玉真撅了撅嘴,又道:“澈弟总在上书房里看书不出来,天天如此,也没什么高兴的事情,人家闷得慌!”
我递了一盏冰碗给她,“你父皇江山稳固,你皇祖母身体康健,这就是高兴的事了,你还想要什么呢!”
玉真不情不愿,“母妃倒是知足常乐的,这些年吃的苦还不够么,有多少狐媚子等着迷惑我父皇,母妃也不吃醋!”
我笑着拍她的额头:“你才多大点,什么都瞒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