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另外再想别的法子?”
我掩上他的唇,“这已是最好的法子,既能堵了攸攸之口,又能让太后挑不出刺儿,对元澈也是一种历练。”
萧琮欣慰道:“你不怪我就好。”
我勉强挤出笑容,“明知道夫君是为我们好,我又怎么会责怪埋怨?”
萧琮语气酸涩,“我虽然不是那样喜欢元澈,但他毕竟是媜儿的骨肉,若是任由母后胡来,我和你便对不起媜儿。如今,送你们去封地虽不是万全之策,也能保得你们万一。以后元澈长大,贵为王爵,那时王氏便再也奈何不了你们。”
他倏然紧紧搂住我,“婉婉,你要明白我的苦衷!”
我如何不能理解?即便贵为帝王,也不是随心所欲所向披靡的,他和普通人一样,也有苦衷,也有掣肘,也有不情不愿。他无法公然与太后对立,却暗里尽了所能去保护我和元澈。
我枕在他的胳膊上,说不出的缱绻难舍。
够了,有他这份心,足够了。
隔了两日,萧琮传召元倬元澈元晟去宣政殿受封。
我换了素净的衣裳,褪下首饰珠玉,只在发髻上别了一枚没有珠毓的和田碧玉簪,戴一对水头极通透的翡翠玉镯,既肃穆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