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典。”
太后的眼眸里几乎要放出飞箭来,我只做不知:“太后素来吃斋念佛,慈悲之心举国皆知,肃王年轻顽劣,也亏得太后将他视如己出,陈太妃泉下有知,不知如何感激涕零呢。”
我说完,便听那一众溜须拍马不明就里的妃嫔顺着杆儿的恭维起太后来,太后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忽然按着额角道:“哀家头痛的厉害。”
玉竹忙扶了她进去,须臾出来道:“太后身子不适,各位娘娘请回吧。”
走出长信宫大门,我拭去额角冷汗,手心里早已是湿/滑一片,宁妃跟上来道:“妹妹这是糊涂了么,太后分明是想责罚妹妹,妹妹怎么还敢开口讨赏?”
我等她并排同行:“若不及时讨赏,此刻不知道是吃板子还是关冷宫呢。”
宁妃不解道:“这话何意?那逍遥丸又是什么东西?”
我停住脚步,唤宫人退下,只余宁妃与我二人踱步,“逍遥丸是前朝禁物,功效与五石散类似……”
宁妃掩住惊呼,睁大了眼睛道:“可是方才明明听你说太后是垂怜陈太妃才赏她逍遥丸,怎么这逍遥丸却是这样的东西?”
我嘴角噙了轻蔑道:“让陈太妃吃药成瘾,五脏虚空,死都不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