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桩怪事撂下了。
次日天阴,我不许玉真出去玩,因着她头日说谎的事,罚她在宫里练字。
萧琮下朝过来,玉真正糊了一手的墨,张牙舞爪的跟我闹。
“我不写嘛,我不写嘛!”
她娇滴滴的嚷着,萧琮心疼不已,“不写便不写吧,正是玩闹的年纪,你这样管着她也不妥。”
我嗔他一眼:“皇上就知道惯着她,六岁大了,怎么不该练字?且不说福康元倬,便是元澈也比她争气,人人都会几个字,她呢,就会个‘天、人、大、小’,别的一概不会不认识,就会跟我闹!”
萧琮搂过玉真,问道:“你母妃说的可是实话?其他人都比你识的字多?”
玉真撅着嘴道:“父皇,识字慢些有什么要紧?人各有志呀!”
谁也料不到她人小鬼大的说出这一句,萧琮和我都撑不住笑起来,我捏一把玉真圆嘟嘟的脸颊道:“听听,就会这些歪理。”
萧琮笑道:“这样的口齿和滑头还不是跟你学的,教坏了朕的女儿,现在你倒不认账了。”
我奉上新沏好的茶给萧琮,将玉真从他怀里拉出来,唤人带她下去洗手。玉真临走前还回头再三再四道:“父皇,你告诉母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