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
“渠弥国师表面上不问国政,却在暗中推波助澜,通过太子御左右穆国形势,造成今天这等局面。如今的天宗已非穆国立国时的天宗,已经完全违背本意,更甚至为祸不休,就像这片枯叶一般,残败之物,便不该留在金案之上,更不该任其腐烂,沾污衣襟。”子娆说着,玄袖当风一拂,数片枯叶应手残落,尽化一地飞尘。
廊下游鱼突然惊起,“扑通”一声跃出莲池,打破水榭中冷寂的气氛,无数涟漪接连不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夜玄涧此时早已恢复冷静,缓缓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你们所言确是事实。其实父王很早将我送入天宗拜师,便是希望我能够重新接掌天宗重权,杜绝遗祸,现在看来师尊亦是心知肚明,不过假意顺迎,更可惜我兄弟不睦,终成今日之局面。”
夜玄殇此时站起身来,走向临池曲栏,沉声道:“二哥可知归国之后,我发现一事,这些年一直在穆国暗中布局,心有所图的并非只有渠弥国师一人,其实大哥很多时候是受人挑拨,做了人家的棋子,我无法原谅的并非是他的绝情,而是他的愚蠢,父王说得没错,他当真不配为我穆国之主。而对于天宗,二哥是否想过,以九域目前的形势,在我与大哥分出胜负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