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鱼笑了笑,用了一个从刘凌那里学来的一个名字:“我下岗了?监察院的那份俸禄就这么没了?唉......以后和玉珠她们打叶子牌的时候要算计着来了,断了好大一笔收入。”
刘凌笑道:“回头我在银库里给你们支一张桌子,随便打。打二四八亿的。”
毫无疑问,两个人女人谁都没听懂。
院子里的事交给陈子鱼处理,刘凌需要过目的事情就是朝廷里的事了。民政上的事,刘凌知道自己不擅长,所以索性放手都交给军机处的几个大学士。朝廷里发来的奏折,是几件超出大学士权限的事和大学士自己的奏折。刘凌拿起来看了看,四份奏折有一份是周延公和谢焕然的联名奏折,保举鸿胪寺卿尚书墨正进入军机处事。刘凌皱了下眉头,心说这个墨正难道真这么有能力?离开的时候自己就否了的,周延公和谢焕然显然不死心,又塞上来一份奏折。
大学士,是刘凌最信任的人。周延公,候申,谢焕然都是刘凌了解不过的人了。这个墨正今年才三十几岁,鸿胪寺也不过是个类似于接待处的部门。阅历太浅,威望不足,周延公和谢焕然也太轻率了些。
“让三处多留意这个人,谢焕然越来越不像监察院出来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