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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三郎回头看了一眼,跟随自己顺着缺口杀进了的五百轻骑兵此刻已经不足二百人。
在重骑兵的保护下,花三郎有空隙查看一下战局。扫了两眼他就看到了在大概一百五十步之外挥舞着令旗,被亲兵们团团护住的孙玄道。孙玄道手下骑马的亲兵都已经冲上去了,此时他为了便于观察战局指挥战斗,坚持没有下马坐在马背上指挥。
他身边的士兵高高的举着盾牌将孙玄道保护住,而神色肃穆的孙玄道不断的挥舞令旗指挥着步兵们对进入方阵的骑兵进行围剿。
花三郎大喝一声:“护我!”
随即将沾满了血的铁枪挂在得胜勾上,从背后将铁胎弓取了下来。他的四五个亲兵催马向前,再加上几个重骑兵的保护,花三郎身边再也没有一个周军能冲过来。
他抽出一支破甲锥,四棱的箭头上说过一道冷艳的光彩。他深呼吸,尽力将呼吸放平稳,同时压制住身体上十几处伤口带来的疼痛。猛地将足有四石之力的铁胎弓拉开,如满月一般的硬弓如同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让人为它彰显出来的雄性魅力而痴迷。
一箭射出,花三郎吸了口气,快速的抽出第二只破甲锥。搭箭,拉弓。那巨大的铁胎弓再一次被他拉满,破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