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终于在距离他有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下。身穿白色长袍的她在阳光的映照下,彷佛山石上一朵白色的山花,和以前一样的清净如水,却在那清净清冷的气息中,露出了几分艳色,就彷佛,那白色的花瓣上,滴落了几滴鲜血。
“莱茵哈特,十年,十年没有见面了。”
“唔,有必要见面么?你和至安,在伦敦生活得很平静,也许这就是你所需要的?”
“你知道我需要什么?”
“难道我不知道么?善变的女人,不知所谓的女人,你因为你的信仰而把自己献给了他,但到了最后,你却真的爱上了他。你非常的幸运,能够和自己心目中至高无上的神生活在一起,这难道不是你所希望的么?”
“你在讥嘲我么?”
“哦,不,作为前神庭白衣圣堂主教,我非常的羡慕你的机遇。”
不知不觉中,莱茵哈特的言语中却带上了一点点的非常恶毒的讥嘲。他悚然动容,猛然退后了几步,惊讶的问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你会用这样的口吻说话?或者说,你还在怀恨么?你还在抱怨?你那所谓的大度的放过了他们,不过是因为你想要更好的报复他们?如果不是要报复他们,你为什么要在他们的酒馆附近设置这么多的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