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烟伸手在萧玉的胸口推了一下,脑袋往后闪了一下。
盯着萧玉的眼睛看了好一会,柳含烟将身子往下缩了缩,轻声说道:“在烟雨城那些少爷的眼中,我就是一块很脆的玉器,在他们还没对这件玉器厌烦之前,他们就不会毁了这件玉器。我身上的顽疾虽然折磨了我十几年,却也能让我保住清白之身来侍奉值得我付出的人。”
萧玉没有接话,只是抬手在柳含烟的头发上摸了摸。
刚才萧玉会犹豫,并不完全是因为他怀疑柳含烟已非完璧之身,不过现在他也不想解释什么,他相信柳含烟能感受到自己对她的情意。
在萧玉的脖子上蹭了蹭之后,柳含烟突然讲起了她以前的经历。
柳含烟的父亲原是哥教书先生,只因后来不甘心一直做个穷书生,于是就开始学着做生意。
凭借一份聪明,柳含烟的父亲只有了一年半的时间就创下了一点基业。
虽说天道至公,可是这世间有很多事是不公平的。
柳含烟父亲刚刚建立起基业,就被烟雨城中的一些地主乡绅给陷害的倾家荡产。
“我娘和我有一样的顽疾,在我爹被那些人害的倾家荡产之后,我娘就因为没钱买药而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