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我的无赖行为,无可奈何的她皱了皱眉又坐回到椅子上。
……
前些天下的雪还没有完全融化,此刻却又飘起了缤纷的小雪。
我入神的看着长街上堆砌的千堆雪,我在想象,等有了日出,是否可以和这长街彼此溶解呢?
此刻我和安琪就像这千堆雪和长街,而溶解我们的日出,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次升起。
“张一西,包可以还给我了吗?”
我答非所问:“你今天不回扬州吧。”
“我去哪里和你有关系吗?”
“有啊,如果你不回去,我邀请你共度晚餐。”我笑言。
“你到底要我把话说得多难听才肯停止你让我厌恶的行为?”
“你说的再难听我也不会停止的……你走不掉的,除非你的手提包不要了。”
安琪好似很在意她的手提包,竟然被我要挟住了,她不言语,只是闪着美目瞪着我。
“你看外面下着小雪,咱们坐在咖啡店里,喝着热咖啡,看着雪景,聊聊天,不是挺好的吗,至少我觉得是一种很不错的享受。”
安琪不理会我。
我将手提包从背后抽了出来,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