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张一西,可以和你做朋友吗,从普通朋友做起。”
安琪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看我,也不说话,就这么将我干晾着。
我喝了不少酒,于是我固执的认为,酒后的自己无论有什么脑残或是出格的行为都是合理的,于是踩着节奏放声歌唱:“等待……随时随地在等待,做你感情上的依赖……我猜,你早就想要说明白,我觉得自己好失败,从天堂掉落到深渊,多无奈……我愿意改变,重新再来一遍……”
“张一西,你不觉得自己很丢脸吗?”
“我还能干出更丢脸的事情,信不?”我说着又向安琪凑近。
安琪本能地向后仰着身子,好似怕我轻薄她,其实她误会了,轻薄她对我来说算不上什么丢脸的事情。
我笑了笑,端起高脚杯,又一口闷掉了里面的酒,然后忙不迭地向卫生间跑去,这一大口白酒,刺激的我不能忍受的想吐,而这对我来说才是更丢脸的事情,而不是她所理解的轻薄和非礼。
我歇斯底里的吐完,晃晃悠悠的来到客厅,而安琪已经不在客厅里,而我却因为酒精的刺激,瞬间意识模糊,躺在了沙发上。
……
次日,我在头痛欲裂中醒来,意识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