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面对安琪时,我是什么状态,她又是什么状态,而我已经不敢奢求她能原谅我。
到达南京时,已经是深夜的4点,我又从南京打的赶往扬州,路上我等来了黎明,我祈祷这不是一个梦碎、疮痍的黎明。
受寒流的影响,这个早晨成了秋天和冬天的分界线,路灯映衬下的车窗布着一层冰霜,哪怕是在车内,呼吸间也有寒冷形成后的白气,但这样的寒冷却未能凝结我的躁动,这样的躁动让我在深夜和黎明的转换间异常清醒。
……
我来到安琪所在的别墅区,在寒风凛冽中站立许久,这里管理森严,没有住户的允许我进不去,这样也好,让我在寒风和冰霜的洗礼中忏悔、救赎。
已是早晨,但这个高档的别墅区并没有多少来往的车辆,这是一个应该在被窝中享受的早晨,我冻的发抖,却仍目不转睛的盯着进出口处,或许下一刻我将会看到那辆已经被我熟悉的r8。
上天对我还算不薄,整8点时我真的看到了那辆银白色的r8。
安琪坐在车内,等待隔离栏打开,此时的她系着黑白格的围巾,戴着白色框的眼镜,显得很知性、淡雅,却也看的出她离开时很匆忙,她几乎没有化妆,甚至头发也只是简单的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