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
王兢继续对我说道:“不过张一西,我倒是挺疑惑的,看着营业额不断下降,你就这么坐得住没有什么反制措施吗?这不符合你一贯的作风啊!”
我自然不可能告知王兢正在做的“私家饮品”项目,应付,道:“我们现在资金短缺,你们的强势出现,减弱了我们的品牌价值,现在融资也比以前要困难的多……没办法,我们的寒冬期来了!”
王兢耸了耸肩,表示遗憾,也没有再说什么。
聊了一会儿之后,我看了看时间,准备先行离去,王兢、田甜和莫寒,也表示一起走,我们四人先后向咖啡店的楼下走去。
莫寒和田甜走在前面,我和王兢落在后面,我沉默了一会儿向王兢打听,道:“最近有见到安琪吗?”
“上个星期举行了一次股东大会,她参加了,最近一个星期倒是没见过,现在她的主要精力还是在天扬集团上,听说:她们家老头子准备退位将天扬的执掌大权完全交给她。”
我点了点头,虽然很想和王兢再多打探一点安琪的消息,可是终究没有再言语。
王兢感叹,道:“唉!含着金钥匙出身也有含着金钥匙出身的苦处,那么庞大的产业,那么多的关系要维系,我一男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