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是多么的疼痛!我终究不能还给皮皮一个左岚。
这个夜,我就这么抱着皮皮,他哭,我也哭,直到他哭累了,睡了,我才从失魂落魄中回过神来。
替皮皮盖好被子,关掉灯,轻轻带上房门,我枯坐在沙发上,哪怕夜已深,却没有一丝睡意。
……
直到远处的钟楼隐约传来凌晨的钟声,我才再次回过神,也终于意识到陈清怡还没有回来。
拿出手机拨通了陈清怡的电话,却久久无人接听,我的心中涌出一丝不快,到底是参加什么样的酒会需要进行到凌晨的12点?
我又给叶婳祎拨打了电话,电话那头的叶婳祎显然已经休息,她语气朦胧地问道:“怎么了,这么晚打我电话?”
“今天清怡去参加什么酒会你知道吗?”我语气严肃地问道。
叶婳祎的语气总算清醒了些:“啊!清怡还没有回去吗?”
“没有。”
“听她说:好像是奔驰的宁总今天回南通视察,晚上举行的酒会……”叶婳祎话说了一半意识到不对立刻停止,整个圈子谁都知道,当初宁总苦追了陈清怡很久,她又赶忙解释,道:“一西,你别多想啊,今天被邀请的人很多,沈曼姐也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