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我不知道此刻的他是什么心情,什么想法,但我希望他有所觉悟,停止这种伤人伤己的行为……实际上此时只需要他的一个释怀,所有人都会因此而获得圆满,包括他自己,虽有缺憾,但却是以人的身份活着……
……
天又黑了,这个夜似乎被往常平静了一些,我将车速放的极慢,在街头游荡着……思量许久我给陈清怡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陈清怡的语气非常紧张:“喂,一西,你没事儿吧?”
“没事,有个事情需要你帮一下忙。”我说道。
“你说,我听着。”
“明天你去一次扬州,找颜致远的妻子聊聊,其实今天在我和他短暂的聊天中,可以感觉到他对家庭是有极大愧疚感的,我希望你能说服他的妻子让颜致远回归理性……目前看来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我心情复杂的对陈清怡说道。
“嗯,我明天去。”
“谢谢……我相信你的谈判能力和亲和力……对了,你到扬州后找一个叫王兢的男人,我会拜托他安排你和颜致远的妻子见面的。”
陈清怡的语气很认真:“明白,我知道该怎么做、怎么说……真的很希望颜致远能够顾及自己的家庭,停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