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问道。
“很明显是先斩后奏的战术。”安琪也回应了我一个笑容。
我看着安琪,这一刻我真的相信她妈妈说她在感情上幼稚的像个孩子的话,我也真的从未奢想过:她会这么轻易的答应和我结婚,但偏偏我们如过家家似的订了婚约,尽管这在世俗看来是荒唐的,但我不在乎,我愿意为这次的荒唐付出一辈子。
……
又过一日,安琪和她的妈妈离开了济南,离别时我和安琪很有默契的营造出一种争吵过后不欢而散的假象,而这种假象让她的妈妈非常满意,这正是她要的结果,但我们却坚信,等我们再次相见时,便是我们将最后的缺失补上时……我们要结婚了!
……
送走了安琪又迎来了韩枫,他从上海回来了,我去机场接了他。
车内我们并没有立即离去,两人抽着烟,进行着对话。
“有结果了吗?”我深吸一口烟问韩枫。
韩枫重重将口中的烟吐出,道:“我已经调查过,如你所说这个人的背景的确深的可怕……但是还没有到让我无计可施的地步,我会继续往海景咖啡注资,至于他后续有什么动作,我接着便是。”
“几成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