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一开始认识便是一个错误,我们的性格都太锐利了,所以才会如此频繁的争执、怀疑......或许,两两相忘,便是结束这个错误的最好方式。
夜更深了,我找来消毒水,处理着被安琪划开的伤口,忍受着消毒水渗透伤口产生的剧痛,心中却更担忧安琪手上被划开的伤口,也不知道伤口是大是小,如果伤口大的话,在夏天这个季节,是很容易发炎的。
拿出手机想拨给安琪,却始终按不下一个键,此时的我还能以什么身份给安琪打这个电话,难道是让她深痛恶觉的敌人身份么?我相信:此刻,我一定是安琪在这个世界上最不愿意见到的那个人,我又何必在去惹她不痛快呢。
......
我彻底失眠了,这个夜在自我的灯火迷离中,我先后让两个女人哭泣,我感觉到自己固执的发烫的人格,可是我并不想伤害她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但偏偏伤的那么彻底,尤其是安琪。
我问自己:为何在她的歇斯底里面前,为何我仍坚守自己的固执?我的不解释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是因为无力解释吗?还是根本就没有必要解释?
反复的自我声讨后,我终于给了自己答案,我没有和安琪解释的必要,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