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几日先不要去鹭洲。”秦昭然蹙眉,神情有些惶急。
“这是为何?”慕含章放下茶盏,神色也郑重起来。
“有人拿我的仕途相胁,要我把你抓起来。”秦昭然缓缓的说道。
慕含章顿时绷紧了身体,右手下意识地按在了含章宝刀的刀柄上。
“你莫怕,”秦昭然自然看到了慕含章防备的动作,唇角泛起苦笑,“我不过是一个书生,何况这里有成王重兵把守,我若要害你,怎会亲自跑来……”说到后面,声音不由得低了下去。
慕含章这才回过神来,略带歉意地看向秦昭然:“与王爷在战场上呆的久了,有些习惯一时改不了,昭然兄莫怪。”
景韶回来,就看到卫兵自己可怜巴巴的站在门外。
“呦,你怎么自己站在这儿啊?”景韶身后的右护军笑嘻嘻地窜过来问那卫兵。
“侯爷与鹭洲知县在里面密谈,不许属下站在屋里。”卫兵委屈道。
“混帐东西!”景韶踹了那卫兵一脚,千交代万嘱咐保护好王妃,如今王妃与别的男人关在一个屋里竟然也不管,思及此,刚刚在战场上打架的痛快顿时消散,却而代之的是满头怒火。一把推开正厅大门,就看到慕含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