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回来。”慕含章将被老虎暖得出了汗的小腿挪走,立刻就被景韶给抓住,拉到了他自己身边。
“不行,再等两天,等我把顾淮卿往后赶十里地我就陪你去。”景韶饶有兴趣地看着手中的脚,抓住一只睡得软乎乎的毛爪子,在那柔嫩的脚底轻挠了挠。
慕含章怕痒地往回缩:“鹭洲有父皇派的官员,你去了岂不给人认出来?”
“我装成小厮跟你去看一天,回头就让他们把事务挪到平江来,”景韶早就计划好了,“这宅子前院还空着,刚好给你当衙门使。”
“可是……啊……”慕含章还想反驳,就被景韶一把扛到了肩上。
“天色不早,文渊侯是不是该履行作为成王妃的本分了?”景韶按住挣动着要下去的人,照他屁屁上拍了一巴掌。
次日,景韶反复交代慕含章不许往鹭洲去,自己骑着小黑去了阵前。
左右无事,慕含章便拿出了一个小册子来看。这是他要写海商章程的时候让葛若衣写的,葛家世代做海上生意,对于其中的门道自然知之甚多。本来想着把葛若衣也带过来,但鳞儿还小,北威侯府又不太平,只得把她继续留在那里。
不多时,听得下人来报,说有人求见文渊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