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见邱氏躺在床上,脸色有些发白,额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娘,还难受吗?”慕含章在床边坐下来,接过葛若衣递过来的帕子,给她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好些了。”邱氏的声音有些虚弱,不过吐字清晰,手掌温热,应当暂时无碍。
“好端端的怎么会动了胎气?”慕含章转头问太医。
安胎药是姜太医开的,一直是葛若衣亲手熬制,而吃食上更是精心,因为邱氏三个月的时候害喜厉害,慕含章特意把王府的厨娘调了一个来邱氏院子里的小厨房,专门给她做饭。
太医是北威侯临时找来的,对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甚清楚:“夫人只是受了惊吓,并没有吃错东西。”
受了惊吓?慕含章垂眸看向坐在床头的父亲。
北威侯叹了口气:“没事就好,去按太医的方子抓药吧。”这话是对着葛若衣说的,但她接过方子并没出去,而是把方子递给了慕含章。
慕含章拿着看了看,与姜太医开的方子基本没什么差别,个别药材略有出入,应当是个温和的方子,也就是说问题并不严重。
太医收了北威侯给的谢礼,朝慕含章行了一礼便离开了。走到外间看到景韶在主位上坐着,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