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用做那抬饭烧火的苦活,他可是一百个愿意的。
慕含章微微颔首:“每旬末将账本交过来给我查看,有什么不懂的也都在那一日问我,平日若不是紧要的或事关重大的,不必来询问,你们可以自己拿主意。”
几人闻言,皆喜上眉梢,如此以来,不仅免去了诸多麻烦,这一点点的小权力还可以带来不少好处。
“不过,丑话说在前面,若有胆敢贪墨军饷或是事关重大而隐瞒不报者,一律军法处置,绝不留情!”慕含章冷下脸来,沉声道。
“是!”几人忙行礼应是,这份好差事他们都舍不得丢弃,自然不会为了些小利而丢脑袋。
待那些人散去,慕含章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出征在即,军中要处理的事很多,这些天又没有书记官,账目混乱很是费事,他昨天理了一天才把账理顺。
“公子可是累了?”云松进来送茶水,见慕含章露出疲态不禁有些担心。
“无妨,”慕含章摇了摇头,把一张纸交给云松,“这些东西,你明日回一趟王府尽数取来。”
“是。”云松将那张纸收入怀中,见慕含章还有事要处理,便退了出去。
“云松,”练兵回来的景韶叫住自己的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