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左右护军听闻马棚出事,也赶了过来。
“我在蜀地见过乌头草,可不是这般形貌。”赵孟见王爷神色凝重,忍不住插嘴道,乌头草可是断肠草,谁会这般歹毒用这个来对付一匹马?
“蜀地长的是黄草乌,这个是长叶乌头,长在草原上。”左护军面无表情道,他向来爱马,对于马的草料自然格外注意。
“咴~”小黑打了个响鼻,似乎在应和左护军的说法。
景韶摸了摸那大黑脑袋,沉声道:“查!”
一个时辰以后,喂马的、管草料库的、押运粮草的统统被带到了王帐之中。
“王爷,真的不关小的的事啊!”跪在下面的人哭天抢地的磕头,毒害战马,可是杀头的大罪。
“王爷,末将已经查过,草料库里新进的草中皆混有少量的乌头草。”左护军道。
“你们几个,可有什么要说的?”右护军笑嘻嘻地走到几人面前,“毒杀战马可是杀头的罪,若是没人承认,你们统统都得掉脑袋。”
“王爷饶命啊!真的不关小人的事!”几人轮番陈述这草料的事,草料昨日才送来,库房重地向来没有外人靠近,押运的人只管运送也未见中途有人掉包,而马倌更是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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