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自信的说道。
“蒋先云上校,我认为你的话一点效力也没有,刘源上校在回来之前,你们黄埔的军官从未联合起来准备反击,现在他受了重伤,我相信你们有能力继续联合,要知道你们虽然都是同学,但是你们也是两个党派的人。”说话的日本的一名记者。
看到日本记者欠抽的样子,蒋先云笑了,笑容中带有无比的讽刺意味。
“呵呵,要是刘源上校真的不行了,我想最高兴的应该是你们日本人吧。可惜不能随你们愿了,我们坚信刘源上校一定能挺过这一次,他说过他还要带领我们与即将踏上我们土地上的野狗战斗呢!”
“蒋先云中校,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您能解释一下您刚才说的话吗?“日本记者脸上带着不悦的表情问道。
”呵呵,对不起,我现在没有心情。“蒋先云转过头,自从听了刘源的分析之后,蒋先云就对日本人带有一种随时随地的厌恶感。
”该死的日本人,请你让开,你不知道你阻挡了一名伟大的美国记者的路了吗?”一名美国年轻的记者,非常不屑的看了日本的记者一眼,走到了蒋先云面前。
“对于这种小爬虫一样的存在,我认为中校您不必在意,尽管他们爱咬人,但是他们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