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傻孩子,您怎么和你的老师一样,你忘记了你老师是怎么死的了吗?你要是在有个三长两短,谁继承他的遗志。”何香凝批评说道。
“老师想法没有错,他的坚持是对的,但是他的做法不对,我如果是老师,就要和他们做斗争,置他们于死地。”刘源面漏杀气的说道。
“你斗不过他们的,他们的势力很强大,且还有帝国主义支持,你随时都有粉身碎骨的可能,你老师也不会支持你这样做的。”何香凝希望劝刘源放弃这个想法,她自己其实何尝不想给自己丈夫找个公道,但是他实在不忍心自己丈夫最喜欢的学生出任何事情。
“他们,都不敢光明正大的做事,就证明他们见不得光,见不得光的人对我来说只不过是土鸡瓦狗罢了。”刘源自信的说道。
“你这孩子不听话一定会吃亏的,我要给蒋介石打电话,让他看好点你。”何香凝焦急的说道。
“师母,您不必这样,您为什么不相信我呢?”刘源很难过的问道。
“就是师母,您为什么不相信他呢?老师最需要他的时候他竟然不在,这个时候不让他补偿,他有什么资格活在这个世界上。”说话的是陈赓,这些日子,陈赓愈发的成熟了,轻佻之气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