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自豪的看着刘源,仿佛苏联人天生高中国人一头一般。
教官的话不错,因为大约有一个排的士兵手持着步枪阻挡在门口,仿佛确实不能逾越。
就在苏联教官以为胜券在握,准备拍拍刘源的肩膀,安慰一下这个中国的骄傲学子的时候,一声枪响打在了教官的胸口,斩首行动的第一枪打响了。
苏联教官一脸不信的看着眼前的中国黄埔生,他们竟然开枪了,对一名谈判中的苏联军人开枪,就意味着不死不休,而眼前的一群人的命运就是被全歼。
后世对于这一枪是非常有争议,因为过敏党将领黄维在《我的一生》这一本书中写到,那次演习中,那一枪是自己打的,那个苏联教官竟然要对刘源动手,为了保证会长的安全,自己果断来了那一枪,结果正中心口。对于这一点,供军将领徐向前可以作证吗?当时他就是我身边的另一名狙击手。
而在徐向前的回忆录中写到,那次狙击,真的很不容易,因为晚上有风,在医院大楼设立的狙击阵地,瞄准确实不容易。但是为了保护刘源的安全,我还是开了一枪,一枪命中。当然黄维也来了枪但是我认为那个近视眼的家伙,不可能在夜里打中目标。
徐向前略带调侃的话,就让这第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