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们用非常手段的可能就越大,他自然是乐得情况朝着这方向发展了。而张思远等的神情却是再次紧了一紧,在他们原来的计算里,那些小地方的百姓即便真知道自家的县令是冤枉的,有人能为此作证,也不可能跑到了省城来作这证。要知道他们面对的可是高高在上的朝廷大员啊,给这些底层的百姓十个胆子也不敢与这些大人们过不去。可唐枫这么一参合,情况就截然不同了。
几名健壮的汉子大步地走了上来,虽然他们一到堂上就因为这里的气氛而显得有些局促不安,连磕头都很是混乱,但当严伯达问到他们时,这几名汉子还是说出了实话:“不错,俺们确是见到了在堤坝溃决的晚上有一批官军来到了俺们县里。俺们还是因为他们的吩咐,才离开的堤坝,谁想到后半夜的时候就……”几人说到这里,脸上满是悲伤之色。
还没等其他人开口,那封可言再次说道:“哼,只是几个草民的一面之词,就能说明熊灿是无辜的吗?在下官看来,这几人一定是与那熊灿是同谋的,所以才会在这里大放厥词,唐大人可不要被他们的花言巧语给蒙蔽了!”
虽然他这话有些强词夺理,但却也有两分的道理,在这个时代里,百姓的地位普遍低下,在面对着官员的时候,他们的话的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