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或许会做出一些我们最希望看到的事情来。到那时候,你我便有机会借此事来将他们吸收进我圣教了。到那时候,浙江这个明廷的赋税重地落进了我们的掌握,我圣教想要东山再起便容易得多了。
“而且,即便退一万步来说,那唐枫真能把他们除去了,对我们也并无什么损失。而在这之后,他必然会有所放松,到时候我的机会也就来了。所以无论是从哪个角度来说,我们都不宜插手这一次的事情,只要在旁坐山观虎斗即可!”
“教主所虑甚是,是属下太过心慌了。那属下就照教主的吩咐,静观其变。”严伯达说完就小心地退了出去,而李普世也似乎是累了,慢慢地走到了房中的床边躺了下来,然后房里就没有了半点的声响。
在严伯达和李普世商量着事情的时候,张思远等人也都再次凑到了一起。这一次这些大人们都换了衣衫,看着象是一群普通的客商般围坐在一间很不起眼,周围人流不多的小酒馆中。桌子上只有几碟小菜,酒也不是什么好酒,几名浙江一省的高官便在这环境下小声地讨论着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听张思远和封可言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之后,大家的脸上都是凝重之色,那魁梧身材的樊指挥使几次想要拍桌子大声说话,都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