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在恭送了唐枫离开之后,薛慕仁和高传林等几人慢步走回府衙,一面走着,薛知府一面笑着道:“看来这个唐枫倒不是那完全铁面无私之人,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放下一半的心事了。他能放下了身段和那些商人同桌饮酒,对我们所送的东西全部笑纳了,足可见他并不是真的来与我们为敌的。”
“话虽然这么说,但大人我们还是不得不防啊。”薛慕仁很是亲信的师爷钱老夫子突然说道:“他这么做或许也是为了麻痹我们,为自己之后的计划打下了掩护,所以大人,我们在那边的事情还是不能轻动。”
“这个本官自然省得,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为了我们自己,为了苏州城,我们不能让他抓到了任何的破绽。好在他也没有多少理由留在这里太久,或许在游览了一下我们这里的景致之后,他就会南下了。”薛慕仁深以为然地点头道。
“大人能如此谨慎地想,那老朽也就放心了。这几年来,大人为苏州做出了这么多,还得时时堤防着朝廷,老朽都为大人感到委屈啊。”
“呵呵,我薛某人也是苏州人,能为苏州的父老尽一点自己的心意是我从仕的唯一愿望,所以纵然事情再难再险,我也会继续走下去的。”
“公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