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就将那些阉党份子都捉了出来,挨个定罪,该杀的杀,该流的流。“我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以前一直以为只要那魏忠贤没了皇帝的庇护,我就能将他除去。可现在一切都如我所愿了,天启和客氏都已经死去,可是要想把阉党铲除却还是遥遥无期……”说着叹了一口气。
“大人可是在为朝中的局势忧心吗?”随着这一声询问,田镜慢慢地走了过来。
“是田老啊,我的确是在为朝局担心哪。”唐枫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几棵已经被秋风吹得黄叶凋零的大树之后,才回头看向了田镜道:“虽然当今圣上对那阉党也是深恶痛绝的,也想着能尽早地将这些人除去,还天下百姓和我大明朝廷一个明朗的局势,奈何却因为这些人把持朝政,已成尾大不掉之势,而不得不投鼠忌器啊。”
田镜慢慢地踱到了院中,也打量了那几棵大树一番后才回到唐枫身边:“大人以为这些原来在春夏之季有着蓬勃生机的树木为何会在如今凋零呢?”
“嗯?”唐枫一呆,不知道两人在谈朝局的怎么就突然转变成了谈树了。不过看田镜那严肃的神情,唐枫还是觉着他是有意而问,便直接答道:“草木之枯荣乃是按时令而起,当秋起之时,这些草木便自然枯萎凋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