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所以即便自己对付阉党有些困难,唐枫也不会让那些人重新回来的。
田镜讲了许多,却发现唐枫并没有仔细听自己的话,心里不禁有些不快,说道:“大人,你可是对老朽的建议有不同的看法吗?”
唐枫不想在这事情上瞒他,便直接地点头道:“不错,我并不认为拉拢某些人就是对付阉党的好办法。说不定在将阉党赶下台的时候,会出现另一个党同伐异的群体。”
“那大人是想……”
“这个现在我还说不好,不过无论是东林党还是阉党都不是真心为民的,我不会让他们再出现在朝堂上祸害苍生!”唐枫的回答虽然迷茫,但却很是坚决。
田镜看着唐枫,突然发现这个年轻人自己是越发地看不懂了,全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似乎这个时代的一些想当然的观点在他眼中都是可以废弃的,圣人如是,对皇帝的敬畏如是,今天他所说的对东林党的观点也如是。在这个被阉党欺压的时代里,大家都想当然地把之前被阉党坑害的东林党看成了正义的代表,但是很显然地唐枫并不这么看。
“大人,前日来过的您的故人又在外求见。”正当唐枫二人相对无言的时候,一名锦衣卫走了进来报道。
“嗯?”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