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而且这魏忠贤的身边也的确有着不少的高手,若不是我藏身车轿之中,又占了先机的话,想杀那女人还有几分难处呢。”
“哼,都有人传那魏阉和客氏有着奸情,如今看来一切都是真的,怪不得这个女人会屡次帮着魏忠贤了。如今她一死,我看魏忠贤会有什么反应!”唐枫冷笑道。然后他又对解惑道:“你也辛苦了,这就去换一身衣服休息一下吧。”
在解惑下去之后不久,就有锦衣卫进来禀报,说是在魏忠贤的宅邸周围监视的人发现那里突然一片大乱,却不知究竟是出了什么状况。唐枫虽然心里清楚那里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当着众下属的面却没有一点表露,只是道:“许是他魏忠贤认为只是那次的刺杀还不足以诬陷我们,所以便再次命人来上一次。叫门前的兄弟们都提起了精神来,再把外面的兄弟都叫回来,说不定东厂的那些人又会来上门生事了。”唐枫一声令下,整个北镇抚司衙门顿时就戒备森严了起来,以防被人所趁。
此时,魏忠贤的府上那乱象已经平息了,但是一直以来都很是镇定的九千岁却依旧是心神恍惚,到现在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看到公公的神情不善,那些下人们也都一个个地噤若寒蝉,不敢说什么话,只是忙碌地将尸体放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