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诗书,进士及第之人,却不想却……倒也难怪,难怪你要投身为奴。”唐枫的话里看似是在替人惋惜,其实却是字字皆是在打杨长洲的脸。
杨长洲此时反倒冷静了下来,虽然脸色有些发白,但至少是能有来有往了:“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有的时候一个人的才学未必是看他是否在朝为官,投身为奴者说不定也是满腹的才学,只是时运不到而已。而有些为官的,也未必不会是一个草包。”
这话的确是实话,在这个时代许多不学无术但家里有着钱财的人能通过种种的途径走上仕途,但是这话却也像是在挖苦这里所有的官员。杨长洲这一句用来反击唐枫的话一下就得罪了在场的所有人。他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但话出口已经收不回来了,只得恨恨地瞪了一眼唐枫。
唐枫呵呵一笑:“杨兄这话说得倒也有点道理,但是有功名总比一介白丁的要好。”说到这里,他才对已经有些不耐的高文保道:“高大人,我刚刚说有功名在身之人在堂上可站着答话,有官身者可赐座,却不知道这寻常布衣又该如何啊?”
高文保一愣,总算知道了唐枫说这么多话的用意所在了,心里也有些佩服他的硬气,便回答道:“寻常百姓便是进了县衙的大堂也当跪下回话,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