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员的节制,他们能知道多少内幕呢?恐怕那些官员根本不会将事情说与他们知道吧。”
唐枫道:“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我们不能有所偏废,文武两方面都要仔细问个清楚。而且从那几个被抓的乱民口中我还发现了一点不寻常的地方,这就更要问问武官们了。”
“大人你指的是……”张文聪很是迷惑地看向了唐枫,不知道他还听出了些什么。
“你可还记得他们曾说过在乡间起事的时候杀得一些来对付他们的官兵大败的言语吗?这就是我所疑惑的地方了。见这些乱民的战力,根本是不堪一击的,可怎么他们却能杀得这些官兵大败呢?另外济南作为山东的首府,至少是有一卫的官兵驻守的,即便是那民变起的仓促他们一时没有准备,可也不至于连城池都守不住吧?这就有些东西很值得玩味了。”
张文聪的眉头一拧:“大人的意思是这些卫所官兵出现了问题?”
唐枫点头道:“不错,不然也不会让这些拿着简陋武器的百姓打进了巡抚衙门,连一省的巡抚都被打杀了,这其中必然还有什么隐情。所以这次你除了套问他们关于山东为何发生民变之外,这一点也不能放过了。”
张文聪听了这话,只觉得自己肩头的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