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又会怎么样看你?他们会想到之前的崔呈秀被你赶出京城的事情,再联系了此事,便会有人认为你包藏着祸心了。即便他们无法猜到您的真实用心,只怕也会对你存了提防之心,到时候只怕你想再有所动作就很难了。
“另外,现在的事情都是这些原来的阉党骨干之间的矛盾,魏忠贤还会想着息事宁人为先,对骆千户他们不会大加惩处。但若是大人你插了进去的话,事情就不一样了[,魏忠贤甚至是认为你是想夺权,到时反而会偏向东厂那边。这样你倒成弄巧成拙了。所以以老朽的愚见,大人还是在这里静观其变的比较好。”
唐枫想想他所说的也很是在理,可还是有些犹豫地道:“可我这样做会不会让人觉得我是在逃避责任呢?毕竟骆千户也好,吕岸他们也罢,都是按着我的意思行事的。现在他们有了为难之事我却什么事情都不做,岂不是对不起他们?我这与将他们当作了棋子来利用有何分别?”
“大人与他们的关系并不是下棋的关系,而是弓与箭的关系!”田镜一面说着,一面走到了一面墙边,从上面取下了挂着的一张弓,和一支箭,来到了唐枫的身边:“他们乃是一支支的箭矢,而大人你则是发射他们的弓。大人是上过战场的人,自然应该知道弓与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