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烈见唐枫住了嘴,开始喝起那淡而无味的水来,感到有些奇怪,便问了声:“大人,你怎的不说话了?可是想到了什么?”
唐枫将碗往桌上一顿,似笑非笑地看向胡烈道:“胡捕头,我都差点被你给骗过去了。你今晚与我相见开始就显得很是卤莽,到了家中更是没有一点待客的样子,就是想看看我的表现吧?我都忘了,两年前的你可也不是这样的,县衙里有什么事能瞒过了你,还有你那时就很清楚我想做什么,还将自己分到的银两送到了我的手上。怎么现在却要如此呢?莫非,你知道田事师爷的下落,故意在试探我不成?”
胡烈先是一呆,随即摇头道:“大人终究是大人,我怎么都瞒不了你。原来卑职还想再看看大人你的意思,探探你的口风的,既然被你看穿了,我便不好再瞒你了。实不相瞒,田师爷在被那些人骚扰得无法之下来找我帮忙,我就将他安排去了我在县外的祖屋里居住了。”
“他现在可还在那里?”唐枫忙问道。
“是的,他与他的儿子都搬去了那边,好在他也有一些积蓄,所以在那还能生活一段时日。”胡烈点头道,“不过日子过得久了,他也想着让儿子去其他地方谋条出路,所以现在那里只有田师爷一人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