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怪再派人去监视信王府?不行,这可不行,别说我怕被九千岁知道后受到惩处,就是我的那些下属也不肯再去信王府了。”田尔耕立刻拒绝道,显然他虽然对此有所怀疑,但却不会再冒这个险了。
“我并不是让你派人去监视信王府,除了信王府外,我们还有另一个突破口的,那就是唐家。如今唐枫和他的夫人都离了京城,如果他不是我所想的那样的话,那里应该不会有什么动静,但是若他真与信王尚有往来的话,那里必然能看出一些端倪来。田大人,你只要派人去唐枫的府第周围查看,我想就能有一些证据能到手了。到那时我们便可趁机向九千岁告唐枫一状,从而洗去我们的过错了。”崔呈秀继续鼓动道。
“这个……”田尔耕在犹豫了好半天后,终于一咬牙道:“好,我就再信你一次,若是这次再没有什么情况的话,我便不会再听你的意思了。”话虽然如此说,其实这也是因为田尔耕忍不下这一口气所致,他也很想向魏忠贤证明自己所做的事情是有理据的。
解惑终于回到了京城,当看到这里熟悉的一切时,只觉得身上的疲惫已经一扫而空,但是当他从家中的仆从口中得知唐枫已经和夫人一起去了南直隶的消息时,脸上的笑容就为之一收。他二话不说,就想去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