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拦,此事你身为指挥使当然有权向九千岁禀报了,不然若他真有不轨的话,担责任的也是你。而且这个唐枫不过是个刚回到京来的四品武职,能有什么本事和我们为敌,你也太过杞人忧天了。”
“话虽如此说,可是……”田尔耕顿了一下后道,“可是现在我们是真的猜错了,你也看到九千岁看我们的眼神了,他都认为我们有些多事了。”
“我倒不这么看。”崔呈秀冷笑了几声后道:“原来我只是有所怀疑,但现在却几乎能够断定这个唐枫和信王的关系不一般了。他若不是做贼心虚的话,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来见九千岁剖明心迹了,他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心思。”
“之前对九千岁说他若不来表明行迹就是有鬼的是你,现在说他表白了还是有鬼的也是你,你让我怎么说你呢?”田尔耕没好气地说道。
崔呈秀道:“田大人你放心吧,我崔某是不会害你的,此人一定有什么事情藏在心里而我们却没能看透。若你肯信我的话,就命些身手了得的兄弟暗中监视信王府,看他是不是总往那跑就能看出来了。他来找九千岁请他撤去对信王府的监视,恐怕就是为了这个。”
“什么?还要我锦衣卫的人监视王府?那可不行,九千岁都点了头,下了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