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卑职当年也对这些祸国殃民的阉党深恶痛绝的,不过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只得做一些违心的事情,现在大人若是真的有心与那阉党为敌的话,还请算上卑职。卑职旁的本事没有,但是自认一身武艺还是足以保护大人你不受那些人的伤害的。”
唐枫仔细地端详了吕岸半晌后,才道:“我相信你所说的话是出于真心的,不过眼下我们却不能将这想法表露出来,如今阉党势大,非你我所能抗衡。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地与他们打成一片,从中找出他们的破绽,就如在金国时一样,到时候就能借力打力了。”
吕岸点头道:“这个卑职省得,不过大人却也太过于担心了,其实就我所知,这阉党的势力虽然大,却也不是全无破绽。”
唐枫闻言一呆,想不到吕岸还能看出自己看不到的东西,便来了兴趣,说道:“哦?你且说来听听,看来你在阉党中的时日,比我要长得多,对他们的破绽也知道得清楚一些。”
“这倒和卑职在阉党中的时间长短不无关系,而是因为卑职是锦衣卫的人。”吕岸说道,“他魏忠贤现在能有如此的势力,靠的是皇上的信任、朝中一些官员的攀附,以及手中握着厂卫的监察大权。不过这些力量并不是相互能够并存的,就比如卑职所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