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欢宴直到太内色擦黑之后才结束,许多的将领都已经喝得东倒西歪,但他们却还是笑容满面地对着唐枫说着再来一杯,然后在各自的亲兵搀扶下离开了。袁崇焕则亲自扶着唐枫返回他的住处,边让他在外透气醒酒,边说道:“逸之,你不见了之后,你的那个伴当解惑也来了辽东,他见了赵总兵与我,还循着你们的路线北去找你了。现在你回来了,是不是应该派人去找找他?”
“你说解惑啊,我已经与他见过面了,不过他现在身上有事,要过些时日才能回来。”
“如此便好,他对你很是忠心,实在是一个难得的人啊。对了,还有一事,你要准备一下,今日你一来宁远我便将消息传了回去,我想不久孙大帅就知道此事了。你歇息上几日就去见见他吧。”
“孙大人已经来到辽东了吗?”唐枫有些口吃不清地问道,他喝了不少的酒,此时心里的不愉快也被酒精给带走了,但是寻常的判断还是有的。
“不错,你们出事后不久,那高第就想将一切罪责都推委到你的身上,而将功劳独揽上身,我一时不忿就向朝廷上了奏疏,禀明了一切!看来事实就是事实,即便是阉党也无法掩盖,所以在此后不久高第就被押解回京查办,而孙大帅则再次成为了我辽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