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不能说的,这里又没有外人。”魏忠贤不以为然地道。
听了魏忠贤的话,魏广微便在咽了下口水后道:“公公,虽然这王化贞这次是帮了我们的大忙,而他能够坐上辽东经略之位也多得公公的提携,但是防人之心我们却还是不能丢啊。他王化贞在之前可不是我们的人,虽然从来没有与我们做过对,但也不是没有野心之人。若是他趁着这次的机会将辽东控制在自己的手中,然后与公公为敌的话,只怕我们想对付他也不容易啊。这孙承宗虽然在朝中声威比他要高,在皇上的心里的分量也非王化贞可比,但他毕竟是老了,而且为人谨慎,轻易不敢与我们为敌。可王化贞却不同,从他在之前的表现,能够为了自己的性命而将东林党和熊廷弼都攀扯进来就可看出他不是一个甘于平庸之人。如果他真的大权在好艘,公公想掌控他可就有些难处了。”
崔呈秀也存着同样的心思,立刻也附和道:“公公,魏大人他说的很对,此人若是一旦坐大,其威胁比之孙承宗更大。我们可不能才前门驱虎,后门就进了狼啊。”
“他敢?连他的性命都是咱家救下来的,他凭的什么与咱家为敌!”魏忠贤轻蔑地说道,但看到众心腹都是一脸的严肃,原本信心满满的他又有些不确定了。现在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