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了。
想不到这个历史上有名的权阉居然长得如此和善,唐枫也是微微愣了一下,随后便弯腰行了个礼道:“下官歙县县令唐枫见过魏公公。”
当唐枫在观察魏忠贤的时候,他也在观察着唐枫,直到唐枫出声行礼,他才回过神来,脸上堆起了笑容道:“好,唐县令果然不是凡人,一眼就看出了咱家的身份。不必多礼,你坐吧。”说着便走到了最上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虽然他的面上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但心里却觉得这个县令很不简单,至少胆子很大,不然换了一般人在东厂之中可是不敢随意落座的,而且他还敢和自己对视。这让魏忠贤对唐枫有了几分欣赏之情。
在唐枫坐下之后,魏忠贤才笑着问道:“唐县令何以一见到咱家便能猜出咱家的身份哪?”唐枫忙道:“这里乃是东厂,而接我来此的马车又非凡品,下官以为有此手段的人除了魏公公之外便无他人了。”这话是在拐了弯拍魏忠贤的马屁了。也是唐枫无奈之举。只因为现在他已经算是和东林党站在了完全对立的方向了,可不能再得罪阉党,不然他可就真的会被两方面的人给除去了。
魏忠贤点了点头,对他的马屁并没有表现出唐枫预料的欣喜,其实唐枫忘了一事,那就是以魏忠贤今日的